牠們是Bewick’s Swan貝氏亞種的小天鵝，大方地出雙入對，一起覓食，一起坐在「天鵝湖畔」。
報上說，牠們，是女生的歪歪，和男生的默默。歪歪每年都會飛到英格蘭格洛斯特保護區過冬，牠已經形單影隻多年，因為歪歪，人如其名，其實是隻醜小鴨，天生地，脖子歪扭，飛起來比其他天鵝吃力許多。
然而今年，歪歪不是一個「人」，根據「史林布里奇野鳥與濕地基金會」的研究人員說,，默默對歪歪著迷不已，「牠們正在搞曖昧，也可以說他們正在固定交往。」
有趣的是下一句，「再過一週，若牠們還在一起，即代表這真是一對戀人，而不是一時衝動而已。」
要在一起多久，才能真正算是一對戀人呢？人類的計算方式，是否也可以跟天鵝一樣簡單直接？
什麼叫做固定交往，而什麼又是搞曖昧呢？我們困在這兩件事的分界裡，那個始終找不出的定義，簡直要淹死我們。
天鵝世界裡，也有欲擒故縱嗎？也會有一個人已經陷進去了，另一個人還在理智而冷靜地觀望著，讓對方整個心揪在一起，幾乎不能順暢地呼吸嗎？
默默究竟為什麼對歪歪著迷？研究人員說，再一週，只要牠們能再「撐」一週，就算牠們不是一時衝動啦。
我們又得在一起多久，才能證明這份愛情的堅真和誠懇？一星期夠不夠，一個月夠不夠，一年夠不夠，一輩子，夠不夠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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